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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作家赵波:像鱼玄机或杜拉斯?那些不过都是标签
2021年6月27日 ⁄ admin ⁄ 评论数 0+ ⁄ 已影响 +

一说赵波,风在吹,云在动,波涛兴,树欲静而风不止。

随便搜索一下赵波,我们看到的,是类似“美女作家赵波:睡过姜文,撩过高晓松,爱过张朝阳”这样标题的公号文章。

再看看同为女性,几位中国当下著名的女性艺术家文学家们,对赵波的评价——

画家喻红说:

赵波的青春美丽而飘渺,赵波的文字清澈而感性,她用自己柔弱而强悍的内心面对坚硬的现实,她用自己轻盈而艰难的飞行完成自我的重生。

作家王安忆说:

赵波的文字没有成见,纯净,并且她也没有不恰当的扩充她的感受,而是忠实于她的触摸,由此得出的经验其实要比她所期待的重要。

艺术家向京说:

如果一定要归类,赵波真应该算是身体写作,因为她敏感的身体是她和世界连接的媒介。她去经历去疯去乐去玩去恋爱去游荡去臆想。然后写作,也因为如此,她的人和写作,都是让人感动,让自己遍体鳞伤。

赵波是谁?抚去过于迷乱的喧嚣,我们看到了赵波作为一名70后作家的的人生履历:

赵波,女,生于20世纪70年代,江苏常州人。以其特有的个性和智识切入了当下生活,同样因为这种个性和智识,又使她超越了当下。她的文字中流淌的女性笔调,温馨、浪漫、颇具魅力。著有《北京流水》《飞到世界的另一边》《像候鸟一样飞》《双重生命》《假发下的伤心人》《风情伊人》《情色物语》《快乐无罪》等。

70后生人,都已人到中年。80、90后的“后浪”们未必听说过赵波其人,上世纪90年代,赵波在中国的文艺圈曾经非常有名。她,“衣着时髦,不断体验爱情,不断在世界上有趣的地方旅行”,中国很多的文化圈名流与赵波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2021年夏,当年吸引过无数眼球和话题的文艺女青年、“现象级”美女作家赵波归来,成为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人,她,还带来了半自传体小说《云上》。她的朋友评价,这是一本让人落泪的书,赤诚,勇敢。书中的女人,各种努力,挣扎,寻找自我,寻找她的道路和方向。

赵波说“有的人说我像唐朝女诗人鱼玄机,有的人说我是中国的杜拉斯”。

在《云上》这本书里,赵波化身女主人公二毛。“我回忆了我的小时候、少年时光、青年、写到了中年,这一路相伴的父母、弟弟,一个70后的成长环境与社会背景。”

她写道:“二毛的痛苦是清楚自己怎么回事又无能为力”;“如果只因为是女人这样一个简单的原因而反复遭受挫折和失败,就会感到自己无能为力,茫然无助……”

美女,非美女。毁容。青春。衰老。这些尖锐、敏感又沉重的词,似乎成了缠绕赵波半生的关键词,挥之不去。一个女性,要如何面对自己容颜的荣与衰?也就是说,女性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体 延伸出的社会意义?如果身体成为第一主宰,那么到底什么因素,可以让身体这个女性的主体让渡一点点重要位置给别的什么?

换句话说,如果赵波不是一个美女,她会是作家吗,或者,一个更有成就的作家?还是她根本不会去写作?

我们看到的是,无论生活给了赵波什么,她始终坚持的,是写作这件事。

赵波说,这些年她的生活就像前几年的书名《像候鸟一样飞》《飞到世界的另一边》,一直在飞,疫情让她减少了飞行。

她也在养猫,用很慢的时间来看书。

这个周六,赵波在杭州蜗牛图书馆有一场新书分享会。她和杭州的几位文学圈老友李杭育、夏烈、杨绍斌、孙昌建聚在了一起,也真诚地与杭州读者面对面。

时光,仿佛又倒流到了那个高谈阔论文学的90年代,重温往事,常使人欲“栏杆拍遍”,“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在《云上》的最后,有一首《世事如棋》的诗歌这样写道:

我把所有的记忆封存,

不敢触碰轻易打开,

成长的路慢慢走到现在,

我的故事变成了一本书。

在杭州的《云上》新书分享会前,记者和赵波做了一场对话——

【一个女性,要如何面对自己的容颜】

记者:一直被称为“美女作家”,过了这些年,经历了这些事,你现在怎么看加在你身上的这个标签?

赵波:当美女挺好,当作家也是我的喜欢。以前反感被扣帽子,现在经过这么多事,反而都可以接受了。木心说过,好像世事都可以接受。

记者:看你的《云上》,有个想法,是容貌这个因素,非常严重地影响了你的整个人生?一个女性,要如何面对自己容颜的荣与衰?也就是说,女性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体 延伸出的社会意义?如果身体成为第一主宰,那么到底什么因素,可以让身体这个女性的主体让渡一点点重要位置给别的什么?换句话说,如果赵波不是一个美女,她会是作家吗,或者,一个更有成就的作家?还是她根本不会去写作?你自己思考过这样的问题吗?

赵波:容貌不管怎么样,赵波都会成为一个作家。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一开始如果不美,可能会是另外一种写作风格。

外表会影响生活方式,带来婚姻或者带来离婚以及一类列人生动荡不安的选择。

我如果长得简单,也许会更书斋化。内容也许会更内敛和沉静,这都不好说。

【好像世事都可以接受】

记者:《云上》是否可以看成是你个人的《追忆似水年华》,取名为《云上》,那么是否意味着,作为一名作家,赵波还没有真正“落地”?

赵波:我和写《追忆逝水年华》的普鲁斯特前后刚好相差一百年,都是巨蟹座。所以我愿意把《云上》看成我的似水流年。刚开始这本书名叫《世事如棋》,就感觉太接地气,后来才改成《云上》,俯瞰众生挺好。

记者:很多成功的作家都是阐述命运的高手,经过那么多的人生曲折,你现在怎样看待“命运”二字,以后作家赵波的书写,会围绕人的命运去探索吗?

赵波:我无法设定再过十年我的写作方向。最近在做不同城市的见面会,很多人谈到我的写作,有的人说我像鱼玄机,有的人说是中国的杜拉斯。可能有一类女性写作就是如同一面成长的镜子。

记者:读你的这部作品,感觉非常的真诚坦率,并不讳言所有生命中的疼痛,是对生命的一份沉静的纪录。想问一个问题:作家该如何安放生命中的疼痛记忆呢?

赵波:我的想法是不要浪费生命中所有的礼物。不管是痛的还是快乐的。只有时间会磨平一切痕迹。我要趁痕迹消失之前写下他们。你知道这些年来,我经过好多次全麻或者半麻的手术,这对作家的写作记忆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伤害。

记者:但我们看到了无论生活给了你什么,你坚持在写作。有些作家一生都在写自己,以自己为主角,为观照对象,你会一直以自己为主体进行女性主义写作吗?会不会走出自我,让写作走向更大的世界?

赵波:目前为止我还是喜欢忠实于自我对世界和生活的触摸,就像王安忆在《云上》封面上写的推荐语。也许以后会变。

但是要知道,1996年左右,我就在《收获》杂志上发表以一个中年男人一生为模型的小说《何先生的今生今世》,还有在《上海文学》等杂志上发表的一系列小人物题材小说,但是到今天并不见得还有多少人记得,反而是以我自己生活为主题的更容易被他们记得。

所以,我还是继续忠实于自己的内心感受吧。

【一个时代过去了:70后的集体记忆】

记者:作为一名70后,你的书中写了很多70后的集体记忆,里面有很多质朴的生活场景,你认为70后一代在人格体现有没有一些共性?这个时代带给你怎样的养分?

赵波:我很高兴自己生在一个承上启下的时期。什么都感受到了,经历和生活都非常丰富多彩,既物质又精神,兼而有之。同一时代的人都会有很多特定的烙印。有人说我在替他们这些共通的七十年代人代言,说出他们记忆深处的共同记忆。

记者:你从故乡江南常州出发,走过不少地方,南下北上,可以说说跟你的命运特别相关的地点吗?你现在回到了故乡生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种旅人归来,一种休憩?你的书中很多处提到“安全感”这个问题,其中也有一些细节写到北京的公寓,上海曾经的家等等,上海,北京这些大都市,是否你在其中缺乏安全感?故乡常州是你童年少年一直想逃离的,如今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在伤痕累累之后归来,你现在面对故乡,有什么想说?

赵波:故乡始终是一个人最有安全感的地方,是不用带钱包和手机依然可以出去吃吃喝喝玩玩的地方,这里提供我疗伤,也让我感觉到一种荣耀。

我很早就离家远行,在上海度过青春,在北京感受众星捧月,上海和北京都买过房子,后来还在泰国芭提雅买过房子,但是后来在这三个地方的房子都卖了,都不喜欢了,我感觉在任何地方我都只是过客,除了保留故乡的房子,因为只有在故乡的房子里才有家的认同感。才最有安全感。

【一个病人,一朵玫瑰】

记者:《云上》最有力量的部分,是书中对医院,对精神病院的描写,你作为一个“病人”,亲身经历的这些体验也是一个作家的精神财富,你怎样看苦难对一个作家的影响?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人生后,你现在对平静或平淡的日常生活是什么理解?

赵波:生病的所有经验是我独有的财富,当时可能没什么意识,现在觉得这是老天要成全我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作家而进行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我很珍惜那些时光,在最糟糕的时候遇到的所有人,他们都是来渡我的。

记者:你提到几位女作家:萨冈、狄金森,杜拉斯,麦卡勒斯、奥斯汀、普拉斯、伍尔芙等,你觉得自己和她们,或其中哪几位是同类吗?她们对你的写作是否有影响?

赵波:一朵玫瑰就是所有的玫瑰,我是她们中间的一个,也是她们所有的所有。

我们是一个女性的整体。我代替她们写下她们也许没有来得及写下的东西。

痛是一种共通的经验。

记者:从书中,知道你是抑郁症患者,那么阅读好的文学作品,是否对抑郁症患者具有治愈作用?

赵波:阅读和写作都可以有疗愈自己的作用,同时还需要大自然,海边,花园,无所事事,以及干净的空气。

记者:你的几位朋友在推荐此书时,都用到了“世事如棋”几个字,你是怎么看“世事如棋”的,棋,那么是人下的,每一步都离不开人的主体性,而命运无常,“世事如棋”与“命运无常”,是否是矛盾的两种观点呢?

赵波:世事如棋,谁在下?我们是下棋的人还是仅仅只是棋子?

命运就是一盘棋,性格会造成不同的棋局。我开始旁观自己和别人的棋谱。

【原生家庭与男权社会】

记者:“后记”“父亲杀了我母亲”是一种虚构?这样写法太令人震惊了,会不会给读者以困扰?因为读者会倾向于前面是小说文本,而“后记”并非小说?

赵波:这不是虚构。所以我并不想逃避。后记和前面的文本互为补充。可以看做虚构,也可以看成是梦境。对于我来说,写下就是意味着对自己的挑战。

记者:书中关于原生家庭、童年记忆,父亲和母亲有很多描述,似乎你一生与男性的关系都与父亲对你造成的影响有关,感觉也在站在母亲的立场上,赞美母亲而批判父亲,这是女性主义立场使然,还是真实的父女关系、你眼中的中国家庭夫妇关系,给你的痛苦记忆多于幸福温暖的记忆?

赵波:中国家庭的普遍问题是不会正确的表达爱和关怀。父母自己是有心理问题的,然后生了同样有问题的下一代。

记者:你在书中写道,“全职家庭妇女有朝一日丧失自主权,成为男人的保姆、孩子的老妈子的话,也会陷入慢性的空虚之中”。作为一名女性,现在你如何看待男权社会?

赵波:女性有自己的天空,力量比男性大。而且后劲大。我相信以后女性空间会越来越大。

(来源:中华少年作家网/作者:张瑾华)

责任编辑:文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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